再次踏上行程时,离端午还有一个月,与归家时不同,此时的行囊里多了满满一包已煮熟的粽子。
出发前一天,母亲逛了好几家市场,才选购出称心的食材,我边清洗粽叶,边有些纳闷地问,“妈,这才五一吧,怎么就准备包粽子了?”母亲没有抬头,声音有些沉闷:“你下次回来又得多久以后了,在家吃好,要不回去你那里还能吃得到。我顿了许久才说,现在网购这么方便,哪用担心这些,母亲听后有些不满地念叨着:“我就不喜欢外面买的那些,他们那粽子哪有自己包的放心、这江米、这红枣都是我一点儿、一点儿挑的,粽叶也得咱们洗过,用开水煮过才能用,哎吆,你看看,你这叶子就没洗干净……”
一上午忙碌,粽子出锅时,满室清香。微过凉水,剥开粽叶,被红枣色泽浸润的粽子呈现眼前,才送入口中,软糯滑腻的香甜之感便在口腔中蔓延开来,在粘些白糖,双倍的甜蜜,从口腔益到心间。
或许是江米粘人吧,感觉这次的离别与以往格外不同,总想留的时间长些、再长些。上车后,看到车窗外的景色,也不自觉同家中相比,总设想再次推开车门时,看到的仍是家中那熟悉的场景。
每当在回忆起那时刻的心情时,便不自觉的想起龙应台的在《目送》中的一句话,“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道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”。
这提早包出的粽子同文中那目送一般都是无言的牵挂,牢牢包裹住远行的人儿,在心底刻下一个坐标,永远指引着家的方向。
母爱最是细腻不过,只有母亲才会在意远在他乡的孩子是否能吃上一口“母亲味道”的粽子,这粽子包含了满满母亲对孩子的爱,在外工作,每逢佳节不能归家时,母亲的味道总能很大程度地缓解思念之情。
文:内蒙古公司 王燕清